住家女佣的苦闷

红烧甲鱼

天娜是我家中的菲佣。
( |9 _: M* ?0 O% x& ?$ c) ^! t　　她和香港其他的十多万个菲佣没多大分别，一样都是身裁瘦小、办事勤快。
* X+ ?* w# _7 H. f# ~* Y　　在星期天她也会到皇后像广场和她的乡里吃午饭。
　　要是她有什么与别不同的地方，那大概就是她那愁眉不展的脸。
　　除了她在通电话的时候，我很少见她笑。
" G7 U) W- q* g( E9 x: \　　对于这一点，我父亲颇有微言。
6 w: N! ~; a1 ^　　他不时对我发牢骚，说他在看照片时天娜还是笑容可掬的，谁知到见面时她
5 f$ y* R# `: N+ r( |　　却变了另外一个人。
　　不过，我觉得天娜只有廿二岁，比我年长几岁而已。
( k/ b3 s6 Y1 m' y+ A　　见到她一个人要背井离乡跑到一个陌生的城市工作，日夜要服侍唠叨的老板
　　和懒惰的少爷，我颇有些怜惜之意。
& R  R$ ]9 w" Q, Q1 V: @　　凡我可以忍让的地方，我都尽量会忍让。
　　妈妈已经和爸爸离婚。
　　每天我放学回到家里的时候，家中只有天娜。
　　这一天，天娜没有如常在厨房里烧饭，我还以为她去了买菜未归。
　　我不以为然地回到房中，放下书包，换上便服，然后轻轻松松地走到厨房找
　　零食。
1 S* f% a7 B* S! V! h* r& _　　突然，厨房后面传来一阵女性的呻吟声。
9 h9 p2 ?( N1 C2 X　　那里可是天娜的寝室耶。
! r2 ]( H5 o9 F6 F+ j) }+ w　　我的心跳突然“噗噗”
　　地加速。
+ c5 d/ M. q* v, m) P8 q　　在好奇心的驱使下，我偷偷走近工人房。
+ e! F5 `% r. h( s/ Q9 u5 }　　天娜的房门只有半掩，我可以见到一个女人的下半身躺在天娜的床上。
) S+ }( L" {! l' r/ v& P! h6 w　　她的手在抚摸自己的下体。
　　她的中指在上下移动，每她的阴部一下，她就“呀”
% }5 z7 w: Z1 l2 S  |　　的一声叫了出来，我肯定那是天娜的声音。
　　“嗯～～唉～～多些……”
　　天娜用英语在呢喃自语。
9 E' L$ N, |# ~5 A　　在兴奋中，她的一条腿向上屈起，另一条腿伸出床边、脚尖点地。
$ \/ ]/ T) a, P6 j$ x　　她的阴户纤毫毕露，淫水像太阳油似的涂满她的两边大腿的内侧。
　　她的阴毛浓密而贴伏，成一倒三角形，阴毛的尖端沾湿了爱液，早已捋成一
　　纶一纶的。
. Q3 Y2 a" ?5 ]% p! Z6 U% b　　她的手不停按弄，仿佛有满足不完的性欲。
! t9 U; w1 W) @$ Y　　终于，她的手指拔出了她的阴唇，蜜汁长长的拖了一条线，然后她把手抽回
. n4 f. a1 A. O3 v8 F　　到床的另一边。
; ]$ P7 v; s6 F( D　　我听到“啧”
! q( h! R$ `; i) E8 a0 [　　的一声。
　　大概天娜是在吸吮那一根甜美的指头吧？“唔～～……喔……”
　　天娜在浪叫着，我的下体也随着硬起来。
　　那时候，我很怕被她发现，但又很想看下去。
# K3 {3 p% i' [! v7 C6 ?　　内心正在交战着，突然我的手肘撞了墙壁一下，发出一声闷响。
　　我吓了一大跳，吸了一口冷气。
/ b7 l" m# `9 c　　我想逃，但又跑不动。
! J# t/ ?9 Z; i7 X5 f　　不知道是我心虚抑或天挪根本听不见，只见她的手再次回到她的阴户上活动
　　。
　　她又“呀呀”
% K0 l! s' x9 _" ^, `" v　　地陶醉在她的淫欲中。
　　我吓了一身冷汗，无心再偷窥下去了。
　　在她的叫春声的掩护下，我慢慢的退回厨房里去，再慢慢的一路退回我的房
　　间里去。
　　连我掩上我的房门时我也是轻轻的，生怕天娜听见。
- x+ j3 E; [$ \  d% [8 c　　我的耳背发滚，下体硬胀。
# B# I! I! A" K: H4 E2 x# t　　我脱下裤子，一根拔挺的阴茎怒耸出来。
　　龟头紫胀，青青的血脉攀附在阳具上贲张着。
　　我不能再等，一手抓着五寸长的欢乐棒，便上下套弄起来。
　　呀～～真爽。
　　瞌上眼睛，我满脑海尽是天娜的影子，我还仿佛嗅到她的幽香。
3 {+ M1 W- {2 {  r9 A8 r4 L　　就在这时，一股体温向我逼迫过来。
3 l* v, m0 L1 B2 i+ I( H2 l　　张目一看，居然是天娜。
9 R' f. \# H7 n　　她抱过来，我本能地想用手推开她，双手却变成虚抓着她的肩膀，不知如何
, E5 R4 E' u9 Z2 U% z1 a1 ^* h) W% }　　是好。
　　我的下体顶着她的小腹，一阵趐麻自龟头扩散至全身。
0 D) i) t0 {  B* d) s- m# W5 C. ]. C　　她柔软嫩滑的肌肤，有说不出的好处。
　　她的淫水有一股独特的气味，拌着她的发香，变成了最有效的催情剂。
: G: ^- D2 _# T: C; H% j& W　　她比我矮一个头，所以她要踮着脚才能吻到我。
2 t; g* L% q, c  p$ \　　她二话不说，双臂蛇也似的缠上我的脖子，两片朱唇便迎向我的嘴巴。
　　她的舌头伸进我的口内，那舌尖对舌尖的舔弄令我全身触电。
; M6 \) Y6 c/ @3 t0 W+ L) U4 s% H　　正在我沉醉在天旋地转的世界中之际，她一步一步的把我推向床边。
　　我轻搂着她的小蛮腰，爱抚着她柔顺的背，我节节后退。
4 _$ o3 p" U* S& v& p2 C$ U　　当我躺在床上时，我仔细地打量着这一个将要夺去我的童贞的女人。
! |' ^- L) n) n( d* \* m+ e- Z　　我很想捕捉那宝贵的一刻。
7 [# |  ?5 c- x: V　　她笑眯眯的也在打量着我，像在看一只失去反抗能力的猎物。
' s' e% T# D6 _! V# s9 o' v　　天娜的头发不长不短，是九十年代流行的奥米迦形。
' u/ I5 y6 ~+ W( J　　她拨开了垂盖在眼前的乌丝，臂膀和腋下构成一个完美的曲线。
; g, Q1 W& M3 U( x# c7 g　　乳房像两个包子挂在她的胸前，摇晃着。
　　平时我只觉得她是“飞机场”，想不到原来她在兴奋时别一番景致。
3 b7 D; x- e- L& h　　我目不转睛的盯着那两个棕色的包子和点缀在上面的葡萄。
2 g) i) V( g% N　　天娜知道我想要什么，便爬了上来，将她的乳房悬挂到我的头上。
' K( [3 u3 W8 H. F$ g: {　　她让我看了一回，才送到我的嘴上。
8 T- j# ?* i/ D9 ]3 U, u' q' R　　我大大口的既吻且吮，“呀……”
　　她在扭动。
　　我的舌头在她的乳头上转动。
　　“唔～～嗯……呀……”
/ e! D2 n4 o7 D: e" e3 M　　她扭动得更厉害。
% o/ u4 i' f& M# t9 `: g- Y; `　　我的另一只手也不闲着，在天娜的身上摸索到她的另一边乳房，便立即搓弄
　　起来。
　　她的乳房很弹手，乳头坚挺，揩得我的掌心趐趐麻麻的，通臂尽是电流。
3 Y  L2 L" F4 U0 f+ D1 n　　天娜的下身按耐不住上下摩擦着我的下身。
　　也不知是她的淫水还是我自己的精液，我的小弟弟湿透了。
　　我将她反转过来，把她压在我的身下。
　　她眯着一双媚眼，笑吟吟的对我说∶“来吧，给我。”
　　“我不知道该怎样做。”
2 a2 R! T! g# k  }( K　　我羞愧地说，手在微微发抖。
　　“只管做便成了。”
( J' N6 n% i+ K　　她宛然道。
$ m) U+ `2 C8 Q　　尽管我是处男，但我不是白痴。
( q- C2 i9 O" a+ h　　床笫之事我也略懂一二，但看光碟小电影是一回事，现场实战却是完全另外
  ^! z+ ^2 y$ w" }3 u0 C) t- n　　一回事。
　　我吞了一啖口水。
2 R, i4 v3 c" }$ N) }　　战战惊惊地向天娜挺进。
　　我向前冲了一下，天娜惊呼了一声。
　　我心中一乐，以为刺进了，岂料天娜说“不是这里”；我又再试一次，天娜
( y2 y5 _$ o, Z$ {. R　　还是说“不对”。
0 _. X1 i- E0 L5 i9 t　　我开始冒汗。
# [7 W6 v4 ~3 Z2 b+ F& N/ C　　天娜见到我慌惶失措的样子，却没有责难之色。
% N$ S* [* b1 k+ p* Z8 h1 }! a' H& x　　她默默地伸手下去扶持着迷失了的小弟弟，引导到桃源洞的入口。
$ C3 ?# q( i& o8 k+ h1 r* M　　怀春的女神对我嫣然一笑，一切尽在不言中。
　　我的龟头顶着她的阴唇推磨了几下之后，我再次奋进，冲过那紧紧的阴道，
　　没根而入。
: v9 x& q% y! S　　“噢……哎……继续，就是这样……唔～～上一些……呀！对，保持着这个
6 s* a# j0 Y8 h' z; G8 h　　角度。呀～～哎……就是这样了……呦～～……呀～～……你很棒啊～～啊～～
- j( N  Q1 J& X0 Y- d) U0 b　　……唔……多一点……噢……多一点就好了……呀～～……”
　　我的脑海一片空白，全凭动物的本能来行动。
　　我往复不断地的她的小，渐渐没有开始时的生涩，动作也越来越流畅。
　　不过，我忽然想到光是“插插”
　　也很单调，但好不容易找对了位置，我又不想从头来过。
　　于是，我就继续“呼呼”
( r$ ^! S7 A5 }1 V6 i　　地下去。
　　“你喜欢吗？”
　　我喘着气问。
; S/ F' m0 T) ]: q* q0 c( n　　“呦～～喜欢…唷…呀～～……再来呀……我很热……哎……我很湿呀……
: g6 R1 g) a1 i　　”
　　她也是上气不接下气的。
　　看见她挺满足的，我也很高兴。
) ?- K/ Y( G2 f2 m* ]) b　　忽然，她的臀部开始扭转了，她真的需要更多。
# S! \3 z# h# m$ e$ y$ t  b! h　　我看见她难过的淫相，心底就暗暗的高兴。
: T) c/ T1 k2 n: J0 r　　但我忽然觉得自己太兴奋了，似乎快要支持不住。
: ^$ ^2 ^4 E3 g3 ]8 X　　“啊，天娜，我想我要来了……”
　　我作势欲退。
　　“我也快来了。”
0 |+ x- V0 N: U# x. T5 T1 [8 A　　天娜一面说，一面用手攀着我的臀部阻止我撤退。
) x7 D4 X5 r* p- a　　她水汪汪的眼睛望着我，问∶“这是你的第一次吗？”
　　我点头答∶“是。”
/ g- b" f9 E/ {9 c  e　　我继续未完的抽插。
　　“那就不要管那么多……男人的……第一次……嗯～～……是应该……在女
4 h+ w/ Z3 p7 u7 z( g% R7 m　　人的里面来的。啊～～……”
　　她舔了一下嘴唇。
　　“可是……”
+ J( h( l, x) I- h  P　　我还是有些犹疑。
　　“你放心，今天是安全期。”
$ P' N0 w4 Y. x7 Y  y, s　　她挤眉弄眼地对我笑了一笑。
　　她也不待我答话，便鼓起下身，前前后后地套合着我的阳具，我觉得是她在
% `( q$ ^* k3 G& j! U& Z/ b　　我。
" ^- j$ ^1 p1 D/ F2 O# j  @5 E% q% o$ n　　我豁出去了，她要，我就给她。
　　我也加快了活塞运动，大开大阖的配合着她的节拍，每一下挺进都挤得淫水
　　“啧啧”
　　地响，我俩的大腿也“啪啪”
. T  o. l' W1 Y! E　　地在对碰着。
　　“呀～～……丫～～……来吧……”
1 @5 [& u3 V7 t( b　　她闭着眼，皱着眉，一脸辛苦之色。
　　她的乳头肿胀，硬硬的两粒车厘子在我的胸膛上乱扫。
　　她的乳浪一上一下的荡漾着，看得我神不守舍。
　　“呀～～……呀～～……对……就是这样……丫～～呀～～……”
, m3 L# x- _+ y) o! z, B6 D　　她的头往两旁摆动，不断呼叫，神情痛苦。
　　我很喜欢她哀号，但又怕她越叫越大声。
4 _* e  b' P. {5 Z　　我强忍了数次冲动，但快感如潮水般一浪接一浪的要从精囊涌出。
$ p+ k; U  A1 N+ n9 X1 H+ R　　终于，我失守了。
　　怒精一发不可收拾。
　　我的阴茎在天娜的体内抽搐。
　　“呵……呀～～”
　　天娜似乎仍未察觉我已经泄了，犹想在我身上榨取快感。
　　我知道她仍未饱足，心里也很想配合。
　　无奈勉强了几抽插，却始终力不从心，我只得温柔地把她推开。
6 a4 b9 f7 F  l2 P　　“怎么了？”
8 H" L( Y3 f. f  X　　天娜半张眼问。
　　我脸上发滚，无言以对。
5 B9 \5 k; k; B+ Z) v. u3 b　　“来了吗？”
　　她如梦初醒。
# N& X  P% H1 H' ~* B1 F. y! o　　我“唔”
　　的一声点了头。
　　她让我离开她的身体，然后我俩并肩坐在床缘，她小鸟依人地侧头托在我的
　　肩上。
　　她爱抚着我的胸，望着我那萎缩了的小弟弟，说∶“恭喜，你现在是一个男
4 u5 l( M+ K  l: _　　人了。”
& ^  Z0 n" U2 t2 W+ ~  |; n! Y' @* H　　我犹沉醉在射精的快感中，说不出话来，只能抱着她。
* W5 c- q( Q/ s2 L5 P& z/ p5 K% z　　她的脸上是满足的，但我知道她并没有到达高潮。
　　过了一会儿，我用试探性的口吻嗫嚅道∶“你觉得怎样？”
　　她抬头看着我，笑吟吟道∶“第一次算是不错喇，差一丁点我就可以和你一
　　起来。”
# l9 L' v( K* S  H5 @　　她的瞳孔是那么的深邃，我看不透她的灵魂。
　　她大概是太寂寞了，才找我这个小伙子来寻开心吧。
　　不过，从今以后，我要如何自处？毕竟我要每天面对她呀。
" c4 g1 n) F2 O　　我的思绪不宁。
! \, P6 J9 A3 V/ y  q' f　　天娜可安乐得很。
　　她也真细心，不忘收起我的床单去洗。
- t% f/ t3 A& S2 ]$ q$ g9 I　　她大模斯样地光着身体、扭动着屁股走出我的房间，我看着她婀娜多姿的背
　　影，不禁啧啧称奇。
　　我无事可干，也只好上厕所清洁身体。
　　那一天晚上，爸爸回家的时候，看见天娜尚在烧饭。
6 Y, g4 H. r& Q# D3 a　　爸爸一脸不悦之色。
9 x2 e. k4 N. k　　我暗中替天娜感到歉疚，为了弥补气氛，我尽量逗爸爸说话，试图令开怀。
　　爸爸对我的异常的健谈起了疑心，还以为我想讨零用钱。
1 C& l+ y% O7 x/ q　　我既心虚又暗喜，索性打蛇随棍上，将一笔意外之财袋袋平安。
　　我和爸爸在饭厅等天娜端菜出来的时候，我藉故走到厨房去斟水。
　　我走过天娜的身边时，她偷偷在我的臀上捏了一把。
　　我转头看她，第一次在厨房里见到她的脸上，绽开了……笑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