宁静之美

　我赶回家时，妈妈已被抬进了柴草房里。


- |- S6 `' T: K1 p　　她就那样一动不动的仰躺着，四肢张开，光着脚丫，秀发遮掩住半边脸颊。
! X5 I; B- ?( I3 r" N/ R她浑身湿淋淋的，衣服裤子紧贴在她丰满成熟的胴体上。
7 T5 x1 \- Y) {
+ [1 \5 R6 R. a* V! J* Y- {
　　听二大爷讲，他早晨下地时还见妈妈在水坑边洗衣服，等他干了大半晌活，
9 C$ R& C( M3 e! s* g回来的时候，就只有衣服在水里泡着，妈妈却不知所踪。
% {$ K3 r6 G2 D* k8 t
2 |6 X9 G# A/ S" n! x
7 T" N& |, W. ~0 M  U8 W- h　　二大爷一开始也没在意，抗着锄头就回家了。吃过晌午饭，二大爷到我家里
) z: f* N, |6 N1 C6 Q" H/ o来借磨石，找不到妈妈，喊了几声也没人回应，他心里就泛起了嘀咕，莫不是我
; h4 z" h% Q0 _& {5 Z6 b8 e妈妈一失足掉进了水坑里，这会儿恐怕早淹死了。
# f9 o2 D: I0 C) K% e: t1 s

　　二大爷想到这里就一个人急忙忙的向村后的水坑跑去。此刻妈妈洗的衣服都
已漂的四散开来，水坑边的草丛有被人踩压拖动的迹象。二大爷更是纳闷：这里
. O$ s, `- ]3 k, `6 D好像经过一场激烈的搏斗。他顺着坑沿找寻妈妈，居高临下，很容易就被他发现
凸出水面的一条白色物体，浮浮沉沉的，其余都泡在水里。
3 h3 J. b1 }0 i* v4 y* z3 H+ c0 L) @
1 |4 n9 E/ Z- r) m9 Y1 w" C% v
　　二大爷说他捞出妈妈来时，妈妈浑身上下赤裸裸的，一丝不挂。那道白条是
妈妈的背脊，妈妈是趴着身子漂在水上，尚有臀部也显露出来。她雪白的肌肤在
. g0 q5 j1 [$ e& z4 f/ Z0 o有些发黄的泥塘水里，更觉得耀眼生辉。
, Y& o2 D$ E" c( m
: \+ F& V  k# j* G7 j, T
; V0 P7 ?: a( |# @; G0 H+ T% y6 F　　二大爷连眨了几次眼才认出水里面漂着的是妈妈的尸体。二大爷在说这些话
时情绪有些激动，这让刚刚有丧母之痛的我更加可悲。也许二大爷已经在尽量控
制了，但我仍能感受出他的心急气喘。


　　想我二大爷光棍一个，大半辈子都没碰过女人，何况我妈妈又是村里公认的
美娇娘。二大爷早就垂涎妈妈的女色，他经常往我家里来，时不时的找我妈妈借
2 B, U2 _' {9 ?6 |& @% v, c点东西，有一茬没一茬的和妈妈说话，妈妈对他都是爱搭不理。
" ~8 k/ D4 j& f# h5 D
, W, r5 o8 p+ Y
　　妈妈活着时二大爷没能捞到好处，如今死后裸尸水坑，毫无反抗能力。妈妈
香艳熟美的肉体落入二大爷手中，不知会不会受他百般凌辱。
3 g* T0 K* z  I- y  r

　　我难以想象二大爷当时的心境，他说他发现我妈妈的尸体后，就跑回家里拿
了根竹竿，在前头绑上铁钩子，用钩子将我妈妈一点一点的钩到岸边，拖出水坑，
. V$ R6 Y: |. q0 t' r! Y9 A  t接着就在水里捞了一件妈妈的衣服随便给妈妈套上。再到后来，他在村尾叫了几
7 e" f  _. P/ Q1 h7 \个人，一起将妈妈的尸体搬运回家。


　　我正处于悲伤之中，也没细问妈妈如何死在水坑里，如何又被人剥光了衣服，
) o5 _6 Q+ J$ T/ O抱住妈妈的尸身痛哭了一场。
$ n9 G7 {' u2 B* x" N3 @

: k3 S# F7 `. Z5 {4 \　　柴草房里站满了看热闹的人，众人七嘴八舌，有的劝我要节哀顺变；有的叹
0 e* b! ]. y; r2 R7 w, o) |息一代艳母就这样香消玉殒了；有的在议论妈妈的死因；还有的在悄悄私语，一
副猥琐的样子，不知在对什么评头论足，说的还很欢心。


　　妈妈是外地妹，被人贩子拐卖过来的，爸爸远在他乡做矿井工。我家里也没
什么要紧亲戚，只有二大爷和我最近。村长告诉我说，他已经派人写信送去了邮
电局，从信封发送到爸爸手中至爸爸坐火车回来，最少也要三日时间。在这期间
要保存好妈妈的尸体，让爸爸见妈妈最后一面。

; [8 ^# p) u3 K" [+ w/ f  M9 U
6 ~+ m1 d6 M% Z% G: G8 W3 ~　　接下来，有管事的族长组织邻居们搭建灵堂，买棺买布，做为入殓之用。妈
4 z' O" c$ F, W# H) c/ t1 A. v妈被几个婶子大娘移去偏房擦洗身子，描眉涂粉，梳妆打扮。更衣时，婶娘说应
; Y( ^5 L, j& t9 m1 v4 B当穿新衣裳，二大爷从柜子里翻出妈妈结婚用的大红嫁衣交由婶娘给妈妈换上。
6 s( R8 k/ |& ^2 y* I& _穿戴整洁，化妆过后的妈妈静静的躺在床板上，丰乳肥臀，玉体横陈，雪肌冰肤，
糜颜腻理，美姿艳容，直逼眼帘，看的我一阵心血澎湃，呼吸维艰，一时之间竟
: l9 ?- Q* _6 ?忘记了哭泣。直到一位大娘用被单将妈妈惊心动魄、美艳绝伦的女体掩盖上，我
才回过神来。


+ k' S0 c1 i$ N/ J) X( s　　没多久，棺材拉来了，灵堂、供桌、麻绳、孝布、纸、烛、香、炉……所有
出丧敛葬用的物品该准备的都准备齐了。

; [# X" R: _3 S: q7 Q# B# a
. n- P; `; }9 E  J. }' M; `  @　　天黑之前，众人渐渐散去，除了少数几人在赶做孝衣、孝帽外，就剩下几个
2 y# w. z8 x- i3 U( g, O) N' j% i孩子在院子里嬉戏打闹。我披麻戴孝守在妈妈的棺材前。

5 N2 A6 p  B+ o5 r- @' O
, U3 K( I6 j: M& P1 \3 c. y　　妈妈已经入棺，是我二大爷和一个堂叔两人抬进去的。在挪动妈妈的尸体时，
二大爷一不小心险些失手将妈妈摔在地上，幸好堂叔用手臂圈住了妈妈的腰肢。
& k1 ^2 Y" P: W" H; J* a) I如此以来，妈妈被堂叔抱了个满怀，堂叔还故意把鼻子凑近妈妈的脸庞，使劲嗅
了一下，嘴里没干没净的说着：「好香啊！我的好嫂子，让小叔子亲一下哦，等
7 I" R5 v* |! U3 i) o5 _/ u6 h- S会抱你入洞房。」整的好像在乱新娘子一样。

* k8 N) _5 U: W+ A/ |4 `1 {9 b7 O
) f( b1 Z1 s. C6 e' U  p! ^　　以前我这个堂叔也经常和妈妈开开玩笑，耍耍嘴皮子，但从来不敢对妈妈动
8 _, q$ v4 d1 @- n7 D; h- o! M$ }手动脚。无奈时过境迁，妈妈魂飞天外，再也不能保护自己的清白之躯不受侵犯。
' K7 g# J% H( D- |$ @* m妈妈斜靠在堂叔怀里，垂臂松胯，玉容恬静如初，看上去是那般的温驯乖巧，柔
弱无力。堂叔果真亲了妈妈一口，才恋恋不舍的将妈妈放进棺材。
/ `, i7 ~) v3 ]  y0 r8 [& R" J9 U  \# S

　　我痛失爱母，感慨事事无常之际，发觉有人在我背后扯我的衣服。我回过身
9 O5 M$ l4 |9 L6 |6 j  f) n* O来就见一个小女孩睁着一双晶亮水灵的大眼睛，正在一瞬不瞬的盯着我。我认的
" D2 |9 s$ g+ ?* X3 [; P7 @/ o这小女孩就是帮我出面安排妈妈身后事物的那个管事族长的孙女，我问她有什么
事吗？小女孩说：「婶儿真的死了吗？」我点了点头，小女孩略显困惑，轻声嘀
咕了一句：「那我还见爷爷在吃婶儿的咪咪呢。」
8 K/ Z) O, ~8 X& ?9 V& Y$ ^) v1 `

　　我心里猛然一惊，那小女孩说完就要往回走，我一把拉住她的手腕，问她说：
) _# l- S+ V! t8 i4 x" E「你什么时候见你爷爷吃婶儿的咪咪了？」小女孩被我抓的生疼，「哎呦」一声，
" V4 l8 _3 u' G: z7 N; y眼泪都流出来了，她怯生生的说：「爷爷不让说。」我愈发感觉在我没从学校回
4 p% d4 [9 K$ I% U来时，我妈妈的尸身曾被人亵渎狎玩。
$ Y+ y+ H3 L4 P9 [( u* Y
/ k6 w% [! D5 W" E) k7 O8 J
　　我放开小女孩，语气温和的问她说：「婶儿以前对你好吧？」小女孩说：
2 X6 U1 j3 t. `$ `) \/ t3 r" E5 _「婶儿经常给我买糖吃，带我到地里捉蝴蝶、捉蛐蛐，还摘好多漂亮的花朵给我。」
# x8 I$ C% f4 S  N8 s我又问她说：「那哥哥对你好吗？」小女孩说：「哥哥也好，经常给我讲故事。」


　　我轻轻捏了捏小女孩的脸蛋，循循善诱的说：「那哥哥问你问题，你要老实
# y7 h3 X# v9 K: m& X* T回答，就当给哥哥也讲个故事，你说好不好？」

0 u* @' o9 J; R% I
　　小女孩郑重的点了点头，我防止有外人搅和，拉她到里屋坐下。我努力控制
了一下自己的情绪，以免我听到小女孩吐露事情真相时过于惊愤而吓的小女孩不
  |7 z; m# s% J) V5 d敢再说下去。
" B: H5 s2 a( ~2 ~
) b; _% Y7 l8 e7 O- F
　　我做好心理准备，开始问小女孩说：「你爷爷是怎么吃婶儿的咪咪的？」小
4 O8 o" r+ `0 X' _! E3 q+ K女孩说：「就那样吃的啊，爷爷把婶儿抱在怀里，一手搂着婶儿的腰，一手还在
婶儿身上到处乱摸，他的嘴巴就含住婶儿的咪咪头又是吸又是咬。就是奇怪，婶
9 W7 g5 A! ], R* B2 c1 F儿怎么没有奶水流出来，爷爷还吃的那么欢。」

& S7 S* |; L$ f+ \' L8 \
  ?9 l" O, l2 N( \; J　　我问她：「你婶儿没穿衣服吗？」
$ z0 M- N* F" P& i9 C. y

! S' M9 F( m  c0 ?- \2 u　　小女孩说：「没有啊，我一见到婶儿，她就光着腚。婶儿也不怕羞，那么多
; T* q: `' Y  A0 y人都看着她，她还趴在那里睡觉，我叫也叫不醒她。」
2 h3 \* c0 Q1 T3 C- l9 R) H
; z) r4 \: {- k. C7 j! p; D
　　我说：「你是什么时候见到婶儿的？」


; v& F& G4 @9 E! C　　小女孩想了想说：「大约是半晌午的时候吧，我和爷爷一块来你家的。」
! I+ `8 o+ Q. q* a

　　我又问她：「那你爷爷是在哪儿吃的你婶儿的咪咪？」
/ G9 B& L+ U) |  @3 x
- L1 V4 c% J; K( m3 H8 q# G. r
　　小女孩说：「就在你家柴草房里啊，里面有好多人，他们围着婶儿摸婶儿的
( P% ~0 a; R4 @- U) b身子。爷爷不让我看，后来就把我撵了出来，还把门关上。你家的门都破了好几
' Y' w+ x& V$ }( W: I6 L道口子，关上也不管用的，我在外面都看到了。」


4 d: q, F% W% k2 M　　我又问：「你说有好多人，二大爷在不在里边？」

3 }5 F, `2 e3 r/ v3 F, ^( {$ r
　　小女孩说：「二大爷也在里面，就是二大爷先发现的婶儿，他说是他从水里
捞出来的，开始时他还以为是条美人鱼呢。」

7 r1 t$ z; k# r2 V) U! G  J
% {. L' f# q" d: a$ s5 ^' ^5 H% M　　听到这里我已大致明白了一些，二大爷的话不尽不实，他一定还有其它的事
. j1 ?' S, @  ]! o2 [( J瞒着我。就比如他说他是在吃过晌午饭时发现的我妈妈的尸体，而小女孩说她半
晌午时就见我妈妈在我家柴草房里，前后差距几个钟头。在这几个钟头里，他们
究竟对我妈妈的尸体做过什么不齿行为，才会让二大爷如此说谎，刻意隐瞒他们
9 j" X4 [. j7 h的作恶时间。

/ _4 f4 \3 e% w, S( l6 s
　　我继续追问小女孩：「你在外面都看到了什么？详细的告诉给哥哥。」

3 d3 ^& ~) _: L
3 P3 m9 g2 e& p0 c% j　　小女孩说：「他们先是摸婶儿，边摸还边夸婶儿的皮肤真滑！真嫩！摸着摸
7 N  w, j' a$ b* u5 ~: q! J! g着就有人去亲婶儿，还有人去吃婶儿的咪咪。二叔吃了三叔吃，三叔吃了又换三
爷爷来吃，有人吃不到就去啃婶儿的光腚。我爷爷更是饿狠了，把头夹在婶儿的
两腿间，『稀里哗啦』的也不知他吃的什么，连气都快喘不过来了。」
" T, x1 m# I( e
" V; h, L# K. I3 N
, I7 O2 W9 B+ p8 S# e5 [0 R  z　　「他们把婶儿翻过来倒过去的，有的拉胳膊有的拽腿，吃过了婶儿的前身，
又去舔她的后背，大腿根，连脚趾头都舔。婶儿也是的，这么多人舔她，吃她的
6 ^/ V7 d& ?0 ~2 p7 [0 f咪咪她都不醒。别人把她弄成什么样子，她就什么样子，这个摆过来，那个摆过
去的。有时爷爷把她两脚提起来，脑袋抵在地上，她都不挣扎一下。」

) [- u) _& P9 v$ n9 j
　　「过了一段时间，有人开始解腰带脱自己的裤子，我还以为他们吃饱了要撒
& c, f% c/ X6 n# _$ t5 K* I5 B尿，可是没有一个人撒出尿来。他们把婶儿的脑袋抬起来，仰靠在一个人怀里。
那人就从后面搂着婶儿，两手抓住婶儿的咪咪还不停的揉啊揉的。有人提起婶儿
# p0 R2 A) G8 x0 ~3 o的手去摸自己撒尿的地方；有人把自己撒尿的地方夹在婶儿腿弯里蹭来蹭去；还
有的用婶儿的脚来磨擦；有个人想往婶儿脸上撒尿，却又不尿，只在婶儿嘴边顶
; a0 B; e0 ^# @: i/ z来顶去的，看样子他想尿在婶儿嘴里，婶儿却一直不肯张口。那人憋的急了，用
( q# u. C0 `0 C. @; j4 Z手捏婶儿的腮帮子，硬把婶儿的嘴掰开。然后他就在婶儿嘴里撒尿，他拱来拱去
* A9 T; ~; N; [0 m, _* ^, h9 X& [的尿了半天，也不知他尿出来了没有。」

1 ?3 d) Q' G3 A) d+ b9 S: X8 L8 k
　　「这时爷爷突然『噢』了一声，我吓了一跳，以为被爷爷发现我还没走。我
! Y5 z* o$ O6 a6 A8 c去看爷爷却又找不到他，婶儿身边围了很多人，挡住了我的视线。等一个人一挪
2 i! r7 ?3 g0 T/ a+ t开位置，另一个人还没补过来时，我才看到爷爷正跪在婶儿的双腿间，两手捧着
6 J' _! \4 |% ^% r婶儿的光腚，两人撒尿的地方怼在了一起。爷爷只在意婶儿了，哪里会注意到我。
; X+ W. ~+ A5 B" }0 x6 ?4 b' X紧接着，爷爷又说了一句：」肏！想不到我侄媳妇的屄还挺紧，这回你可难逃我
的屌日了！『「

2 `. I' G6 m) y1 c1 o3 `2 _: }8 u
/ E% s8 m$ w  W7 s) q' Y8 `; Z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二

! d6 Z1 w! u. R% i
) \( T( c0 p- \& d5 c& N& k　　小女孩说到这里「嘻嘻」一笑，悄声问我：「哥哥，你说爷爷是在日婶儿吗？
8 i/ E, E  P7 n. {/ F* `1 t男人撒尿的地方是不是叫屌？女人撒尿的地方叫屄？」
; W9 c# \! P: {3 Z9 f. g% y. m

' v) i% v- y3 p! U, {2 R( a　　我看这个小女孩顶多不会超过九岁，没想到她懂的还不少，我问她：「你从
$ M1 O5 b* |. Q& M哪儿听来的？」


　　小女孩说：「姐姐告诉我的，她说她看到过爷爷日我妈妈，有次就在我家的
, F7 h' K% r! j) B/ b" G" I牛棚里。爷爷把妈妈按在石槽上从后面搂着妈妈的腰，把他撒尿的地方对着妈妈
撒尿的地方，还一怼一怼的，好像用气管子打气一样。爷爷边拱腰边说着：」我
的骚儿媳，你的屄可真嫩，又多水又多汁，真是爽死公公了，屌都快日断了。


7 A4 g, Y; ^7 s& t* N
% [4 G4 H, U4 N( x1 A4 \6 Z' T
7 r( s4 B) X2 C6 s0 k9 x7 w: f　　「姐姐还说，爷爷不但日过妈妈，还日过村里好多人的媳妇。有一回爷爷想
  ~3 j# o1 Y4 V# a: O  ?" u日婶儿，就是你妈妈。他把婶儿都抱到床上了，在脱婶儿的裤子时，被婶儿踹了
一脚，屌疼了好几天。这些都是爷爷在日我妈妈时给妈妈说的，都被姐姐听了去。
; s' O. E8 u! M  Q9 _  N. p- o爷爷还给妈妈说他早晚要日了婶儿，这不，今天爷爷就把婶儿给日了！婶儿连脚
# ?% Z/ q& C1 E: p( K趾头都不动一下，乖乖的可听话了。」

4 }, K2 S6 T1 k( a# ~. n+ p
7 I+ Q  R- N$ `5 Y6 X4 D　　我听小女孩又说回到我妈妈身上，接着问她：「后来又怎么样了？」
$ E1 D5 V% q0 W: l- X

　　小女孩思索了一会说：「后来……后来就那样了，他们都脱光了腚轮着日我
+ C' W; s7 y' n婶儿。我爷爷日完二爷爷又来日，二爷爷日完三爷爷日，三爷爷日完又换那个三
1 B* E! a- k0 z8 G+ j爷爷来日，那个三爷爷日完……嗯，是大爷日的，大爷日了二大爷日，二大爷日
了……又换……四叔日的……三叔、二哥也日了……那么多人日来日去的我都记
不清了，反正他们都日了婶儿，有的日一回，有的日两回，我爷爷好像日了三回。」

4 f) P1 v  n0 V: E- F5 R9 Y& O) S( X
( m( i) p) Q3 E　　我越听心里越惊，小女孩说的这些人大部分都是我家的近邻，而且和我是同
* t/ B* A/ W9 C一族系。有爷爷辈的，有叔叔辈的，还有和我平辈的。他们管我妈妈不是叫侄媳
6 L, `. n2 ^2 Z, p就是叫嫂子、弟妹，或者是婶子、大娘。他们竟然合起伙来淫我妈妈，轮奸我妈
妈的尸体，妈妈纵然还活着也要被他们日的不成样子。妈妈一向守身如玉，净洁
无暇，不料死后遭人集体蹂尸。她若是泉下有知，不知会羞愤、屈辱到何种程度，
恐怕阴魂也要气死个十遍八遍了。

, ^# {. I4 d8 T( s
　　我强抑制住心中悲愤，声音有些发涩的问小女孩：「他们都是怎么日你婶儿
的，你还记得吗？」
( \6 o+ D; p( P4 P/ q3 `  @
3 v2 \: F; T* Y, {0 w
　　小女孩点头说：「记得，我的记性一直很好的，如果不是太复杂。嗯……婶
6 \8 J9 n0 M7 ^2 p1 g$ T; n儿先是躺在那儿让爷爷日，她一会儿把腿劈开；一会儿把腿抬起贴着爷爷的胸膛；
一会儿用腿弯搭在爷爷肩膀上，小腿一晃一晃的，看着很好玩；她一会儿又让爷
/ w- m5 Y# t- {爷抓住她两脚，在空中向两边拉开；一会儿又让爷爷把腿推到她胸前。婶儿的腿
" ?+ @. g+ h# X/ C好白，皮肤又嫩，他们都夸婶儿的腿美。他们还说一看见婶儿的腿屌就充血胀的
: j- x$ o5 M  G6 E生硬，原来他们早就想日婶儿了，只是婶儿不让日。」
: g8 g1 f. \( t/ d' I7 R" J1 T
" A; b4 J: M2 G. h5 p
　　「我二爷爷最精了，他日婶儿自己不抱婶儿的腿，他让别人替他牵着。他一
会说再拉开些，一会说再提高点。两边的人也听话，一人抓住婶儿一只脚，有时
把婶儿的腿大大的劈开。有时把腿给她弯压到脑后，脚尖碰着地面，这样婶儿的
光腚就抬的很高，下面都悬空了。二爷爷够不到日了就站起来日，他从后面日一
" b% M1 K5 _+ X* R! e会又从前面日，光腚对着婶儿的脸。有时他日着日着就趴在婶儿屄上『稀里哗啦』
狂舔乱喝一通，喝完接着再日。」

& Z' b# ]( k: O: k" L, W: J, W
　　「轮到三爷爷日我婶儿时，他把婶儿抱在怀里，让婶儿叉开腿坐在他身上。
4 n0 e4 z7 x3 Z9 [2 X9 B; n婶儿浑身软绵绵的，像面条似的腰也直不起来。她低着头靠在三爷爷肩膀上，和
三爷爷脸贴脸，颈交颈，她胸前的两只大咪咪紧顶在三爷爷的胸膛上。三爷爷的
皮肤很黑，婶儿的皮肤又白的耀眼，两人的肉体接合在一块根本就不配对。不过
3 S! H/ K" T+ U( y8 U$ e2 O三爷爷觉得很高兴，他抱着婶儿，手在婶儿身上乱摸着『哦呵呵』笑个不停。突
5 p) [1 h$ |. @) f' G, I2 h: W然，三爷爷猛一挺身，婶儿被颠了一下，她的下巴磕在三爷爷的肩膀上。
  v/ U, l( Q/ a  [. O% O& k　　
6 K& O1 u% e' v: d: B! t　　三爷爷也不觉疼，继续一挺一挺的，婶儿跟着他也摇晃起来，一抖一抖的都
快坐不稳了，幸好三爷爷用手扶着她。后来三爷爷好像累了让二哥来扶，三爷爷
  n6 P& c5 f1 f# C$ S% i" T8 h9 b是二哥的亲爷爷，二哥不敢不听。
, h/ b! @# b: c& E% W- n& _
# v, d; U% T/ ^+ j  Y4 f3 p5 q
　　「二哥站起来先用手扶着婶儿的肩膀不让她摔倒，后来用腿挡住婶儿，让婶
9 e0 l' {; V1 n/ h. p4 A6 m儿倚在他腿上。二哥还不老实，拿他的屌在婶儿头发上、脸面上磨来磨去。后来
二哥提起婶儿的手臂想把婶儿从三爷爷身上拉起来，拉了一半又不拉了，婶儿重
; h: N& w9 M, N2 B新坐回三爷爷身上，这一下坐的三爷爷『噢』的一声，三爷爷还不算完，嘴里叫
着『再来再来』。二哥就拉着婶儿一起一坐，一起一坐的配合着他爷爷日弄婶儿。


* Q) c/ n  P7 Y( E　　再后来，二哥的爸爸大爷也觉得好玩，他和二哥一前一后一起来拉动婶儿，
. D; [8 D8 R  @' v- c* C( X4 |) W; {三爷爷就干脆躺了下来。婶儿被他们爷孙三人夹在中间玩耍，吭也不吭一声，她
) v  a. @+ @3 x5 S就那样举着双手，耷着脑袋，头发一飘一飘的，她那两只大咪咪不停的上下颠耸，
9 Z( Q1 D) J- ]: t( H, M晃的人眼都花了。再后来大爷和二哥也累了，两人一松手，婶儿就一头栽倒在三
& ]+ t2 i- F2 i+ R1 V7 D爷爷身上。别看三爷爷都五十大多的人了，他比大爷二哥还能干，他就那样躺着
) d/ K/ Q) A, n  b一把抱住婶儿，挺动身子，啪啪啪的一阵子，把婶儿顶的直往上窜。「」三爷爷
0 y+ C! w& `7 a- f5 [/ d1 k日完婶儿还没从婶儿身子底下爬出来呢，我那个三爷爷就开始从婶儿身后日婶儿。
4 j) @1 T1 q+ e, _

　　你说他日那么慌干什么，婶儿又不会跑掉，他慢慢日不就行了，他这样一日
9 l" W3 y2 O% L9 E$ G- t! z婶儿，婶儿压的三爷爷都爬不动了。三爷爷往后退了一半就停下来，他的屌刚好
对着婶儿的脸。三爷爷就拿屌往婶儿脸上抹，还往婶儿嘴里塞。三爷爷的屌现在
; g3 `; n! q' V6 X5 G  i小了好多，又软不啦唧的，前头还湿乎乎的，有的粘在了婶儿脸上，有的都弄进
了婶儿嘴里。我那个三爷爷一直从后面日婶儿，他一会儿抱腚，一会儿搂腰，一
会儿又抓摸婶儿的大咪咪，一会儿用手去扳婶儿的肩头。他就那样趴压着婶儿的
光腚，伏在婶儿背后，腰一拱一拱的，就像猪爬羔一样。婶儿是母猪，我那个三
4 Z  ^# ~( G& v爷爷当然是公猪了，公猪日母猪就是那个样子的。「
- n1 s: X/ r1 l
# H& I5 R9 f% v: @2 G
　　「我那个三爷爷一边日着婶儿，嘴里还一边吆喝着：」太阳落山照西墙，狗
日狗，羊日羊，兔子日屄在窝里，蛤蟆日屄水上漂，大人日屄在床上，小孩日屄
各处藏，我老汉日屄最在行，日的侄媳妇儿直喊娘……『「小女孩说着又突然停
下来，转问我说：」哥哥，日屄爽不爽？为什么那么多动物都爱日屄，人也喜欢
日屄呢？小孩子是不是也能日屄？不然那个三爷爷就不会说』小孩日屄各处藏
『了。「
/ |6 z3 W, U: ^; [. R

　　我听小女孩一口一个「日屄」，说的既轻松又惬意，毫无羞涩、难为情可言。
看来她对日屄也不过是只知其名，不明其意。也幸好有这样一个天真烂漫、童朴
" O; K# X5 W8 e% C" J5 f9 n无邪的小女孩，我才能借她之口将事情真相还原。正所谓百密一疏，冥冥之中自
有天意。我心里记挂着妈妈丰美娇嫩的女尸如何被他们一一蹂躏，随口应承她说：
「我也不太清楚。」
0 G! M- l* x/ I$ A
" |* q. g& R1 h) G- {" q* V0 j' O
　　小女孩却不依不饶，追问我说：「什么不太清楚？」

$ p# a" e7 L. K2 Z0 @* X3 x, l1 r
& Y! w# J' O  H$ q8 {) C  p　　我脸上火辣辣的，硬着头皮说：「就是你刚才问的日屄爽不爽？还有小孩子
能不能日屄？」
( p# z; n, A2 R5 Y2 A0 @# g
  m. \5 g9 n# i+ u7 b( w
- ?& W& F  Q* D; @0 ]　　小女孩「嘻嘻」一笑，粉脸上流光溢彩，她干脆的说：「这个好办呀，咱俩
日一次屄不就清楚了，嗯……藏在哪呢？就藏在那口棺材里，你说好不好？」


　　我被她的惊人之语吓了一跳，又见她手指棺材，一副跃跃欲试的神情，赶紧
7 x& f: _4 n9 i) `5 y- E制止她说：「我妈妈在里面呢。」
! e  Y7 E: z# i

' N4 I! B3 E; L2 V) C3 |　　小女孩说：「我知道，正好一块日。」

) B( u$ Y. |5 b5 I8 s3 T, x$ g
　　我再次吃了一惊，声音颤抖的说：「什么一块日？你……胡说什么！」


　　小女孩说：「就是一块日啊，你可以先日我，也可以先日婶儿……」

9 m. M. N2 g: s
　　我心头一震，一股莫名的悸动在我体内膨胀开来，令我浑身燥热，亢奋不已。


5 ~! L2 U/ Z4 a　　小女孩见我反应激烈，劝我说：「你不用担心，我见那么多人日婶儿婶儿都
不动一下，你日她应该也不成问题，她又不会打你骂你。」

* V- j; t2 A" A! t
　　我愈发心摇肺颤，喝令小女孩：「别再说了。」

0 Z$ m# N' ~+ z& W* s" q
　　小女孩气鼓鼓的说：「不说就不说，我好心让你日婶儿你又不日，那么多人
: S8 I" ?  ~7 W, ]" H都挣着抢着要日婶儿呢，就像那两个叔叔一样……算了，不说了。」
4 J; r6 N2 O7 f4 w6 X6 u% `5 O$ L
- Z& ]' U5 a& C: Z
3 _- E, J' t: }8 C3 Y) ]8 K) r　　我听小女孩又牵引出两个叔叔来，忙问她：「哪两个叔叔？他们怎么了？」
- P- ]7 B  u% [4 D

! l# Y4 k$ O3 |5 l$ O: S# c　　小女孩「哼」了一声，对我的话不理不睬，我软声相求：「好妹妹，哥哥知
9 T  ^  z8 S' b5 h道错了，快告诉哥哥。」
: j# l0 q* G$ o) A- X! `) X
' m/ b1 z# R8 L5 b3 y
: M5 {. W+ J8 t5 p　　小女孩说：「那你日我不？」


- x# Q$ }* v8 }' b# l　　我连声答应：「日！日！一定日你！」
& a4 x4 \/ u; M6 ^" F/ S3 N1 n
2 {) T1 [$ n5 g( X" |2 A
　　小女孩又问：「那你日婶儿不？」
" C9 T0 \  S* Y5 M& W

6 [2 [& ?$ X8 ]: F/ j- ~6 j7 G% ^　　我再次犯难，又怕惹怒小女孩，只好婉转的回答：「她是我妈妈哦，我怎么
好意思日……日她呢？」


% m' g. q% {5 X/ ~( i  J　　小女孩说：「妈妈怎么了，还不是一样日，有什么好意思不好意思的。我家
4 O. w2 n( f0 g" d0 T  i7 w: ^9 k的老母狗生的小狗就和它妈妈接秧子，还有爷爷家的公羊，也经常爬它妈妈。」

/ q4 ~5 [* B* ?. W2 ?6 a  K
5 T, [# Q# C& q. _　　我苦笑一声说：「你怎么拿我和畜牲相比，我又不是狗也不是羊。」
. y4 o3 L- G& T2 [/ V( ]6 l
7 P5 `/ @( f8 r0 \5 D, b8 n
8 `. w; Q2 \9 `3 O3 e　　小女孩说：「那他们都说婶儿是羊，还是只肥羊呢。」
2 ~. Y2 }' d; ~

　　我的心率又一次加快，追问小女孩：「谁说的？」

; w& m# `/ k9 w/ c* O# I
7 T1 ^6 @2 q( C　　小女孩说：「就是那两个叔叔，他们是做猪羊生意的，村里人都说他们是屠
宰户、羊贩子。他们家里喂了好多猪羊，有公猪母猪，公羊母羊，还有种猪种羊
5 Y' f- w$ `. c- R! ?' Y专门给别人家的母猪母羊配种。有时他们也下乡去收人家的，拉回家里宰杀了卖
+ Z5 y. ]1 R- _: y0 S2 H肉。大伙都夸他们的手艺好，那羊只要经他们的手一摸，托住肚子掂一下，他们
就能说出那羊有几斤几两。而且他们宰羊也很干净利落，把羊放到案板上，一人
按头，一人抓腿，一刀子捅下去，立马放血。那羊还没死透便开始剥皮，他们说
剥羊越趁热越好剥。
　　先从羊肚子剥起，剥到羊腿时『咔嚓』一声将羊蹄子折断，把皮割开，整张
( L6 A2 f) v2 W9 h, F羊皮就脱离了羊的身子。然后接着开膛破肚，取内脏摘草包，用水冲洗几遍。羊
肉挂到铁钩子上，羊皮则被扔到墙头，等晒干了再卖。


　　「他们杀猪也是这样，只是不剥皮。先把死猪扔进开水里烫，烫过之后开始
刮毛。他们的猪皮每次都刮的很干净，白花花的就像婶儿的皮肤那样。他们搭眼
一瞧，就知道婶儿皮光肉滑、乳丰屄嫩是上等的好肉。」小女孩说的七绕八拐，
听的我一头雾水，我喊住小女孩：「你正说着他们杀猪宰羊呢，怎么扯到你婶儿
身上了？」


　　小女孩点头说：「是啊，他们还要把婶儿剥了，整个放进锅里炖肉吃呢。我
想他们要是剥婶儿，应该和杀猪宰羊差不多吧，可能还要扒皮刮毛。婶儿身上的
毛又不多，三下两下就能刮干净。」

" M5 G! l- g' Z+ x- @8 t7 X: L
　　我越听越奇，又有些胆战心惊，问小女孩：「这是什么时候的事？你听谁说
, [; [( u- s0 {0 U+ V3 w, u的？」
8 L" L! J0 o. i
* c* w$ E. m' i0 r" ^3 |
　　小女孩说：「就是今天下午，在你家偏房那间小屋里，我亲眼看到亲耳听见
的。」


　　我回想了一下今天下午的事情，说：「不可能吧，在那间偏房里，你婶儿不
是在被那几个婶子大娘沐浴更衣吗？而且房门在里面都顶上了，其他人根本进不
去。」


5 [5 T8 l1 I8 w6 n) P0 s* e0 B　　小女孩说：「顶门是为了防止男人的，我一喊门，我妈妈就将门打了开来，
& G6 o% n4 w1 _: |: [5 f$ v那两个叔叔就趁机钻到屋里。」
) G! h$ u5 X9 \  F* q& @
$ ~% p, p/ ?/ d
　　我猛然吃了一惊，问小女孩：「你为什么要喊门？这事我怎么一点也不知道？」

- _2 {, y5 ]* K6 h2 e+ O  W
　　小女孩说：「你光跪在旁边哭了，而且院子里那么多人，忙这忙那穿来插去
乱七八糟的，我们又故意躲着你，你哪里能注意的到。」

! d( X5 g& u. s, z5 {# y# b% H2 M
% Q% N9 _) I# x/ _  d3 w3 H　　我更是纳闷：「故意躲着我？你们？这到底怎么回事？」


- e5 X4 ]2 y0 z( L$ U& L　　小女孩叹息一声说：「告诉你吧，我见那两个叔叔来的晚，没能日到婶儿，
他们还在那里自怨自艾。说什么早知道有这好事，就是让他们少收几只羊，少杀
9 L7 m: |7 E" |! i9 f几头猪他们都情愿。
6 I9 y- }8 w9 R# o) x: k, n　　
$ I. r" U8 B( M7 A. |　　我过去问他们：「你们是不是想看婶儿的光腚？『他们先是一怔，一开始没
反应过来，接着嬉皮笑脸的说：」是啊，不仅想看你婶儿的光腚，还想看你妈妈
的光腚呢。』我说：「想看妈妈的光腚现在不行，那得等到晚上我妈妈睡觉的时
, |% @$ d7 W4 Z% p候。不过想看婶儿的光腚却很容易，她大白天就脱的光光的，你们到那间屋里就
0 q! \0 S9 i1 F  _! O能看到了。『那两个叔叔说：」早试过了，里面顶着呢，进不去。』我说：「这
个好办，你们跟着我保准能进去。『那两个叔叔立刻兴奋起来，搓着手说：」要
是能进去，以后我们就叫你小姑奶奶』。



* Q5 ]6 s( F9 j% \6 l/ J1 f/ L* R
# A# R; d* e. \& A* O　　小女孩说到这里，面现潮红，她满怀喜悦的说：「原本我叫他们叔叔的，现
. ^/ \( o: M+ i& G% Q) Q' s在他们要叫我小姑奶奶了。」

4 r* I! J5 p2 W
3 g) @+ g: X. }　　我恼怒的盯着她说：「所以你就带他们进去了？」

  N6 ^; S4 i# q5 K) o1 H3 I
　　小女孩说：「是啊，他们一进去就把婶儿给日了，每人日了两次。」


　　我听她一说，肺都险些气炸了，张口结舌了半天。
. s/ i/ |7 m4 X1 l9 a, ?  r  `
. O" W2 y/ q1 |% e: q; n! C
　　小女孩又接着说：「小姑奶奶这是助人为乐，我让你日婶儿你还推三阻四。
其实那两个叔叔也挺可怜的，都三十多的人了，还没娶上媳妇儿。有一回我妈妈
牵着我家的母羊到他们家里去配种，在前院没人就到后院去找。你猜我妈妈看到
! J/ P  A  s6 s了什么？那两个叔叔都把裤子褪到脚脖子上，每人抱着一只羊正在日母羊呢。」

9 h8 J0 I! W- N2 L* o* m3 T) V/ w
　　「你想啊，都是人日人，羊日羊，哪有人日羊的？有也是听说来的，而我妈
# @5 c9 l& ?# a+ ?* K9 a* s/ w9 z# k妈就亲眼看见了。我妈妈当时又惊又羞，心里还很害怕，她转身想要走开却被那
( Y  [* a4 J0 ^两个叔叔发现了。那两个叔叔提着裤子问我妈妈有什么事，我妈妈支支吾吾的说
7 Q7 h+ x  y% Q! R! l7 D配种。
　　那两个叔叔又问是给你配种还是给羊配种，妈妈说给羊。其中一个叔叔又问
  }1 @& {" i/ g* l3 f+ c是用羊配种还是用我们兄弟来配种，我妈妈更是心慌意乱，这要是用人来给羊配
" k4 f% Q5 v3 L种，那还指不定生出个什么杂种来。另一个叔叔瞪了那个叔叔一眼就去牵了他家
+ B0 k3 j  c0 S' m5 Z' E3 q! G. p的种羊来，我家的母羊可能这一会不想带羔吧，老是不让种羊往它身上爬。这时
两个叔叔就说我家的母羊需要打淫羊针，打过以后就老实了。

0 t% d4 E; z' m% S+ f( {' D
　　我妈妈轻嗯了声，只想着赶快给羊配了种回家去。另一个叔叔到屋里拿来针
筒药水，吸了满满一针管子。他给妈妈说要牵着羊别动，这样子好下针。妈妈一
直低着头背对着两个叔叔，谁知那个叔叔没给羊打针，一针头扎在了我妈妈的腚
上，把药水全推进了妈妈体内。「

# z% [5 x& x; S5 t
　　「我最怕打针了，每次生病一听说要打针就吓的直哭，我妈妈肯定也疼的直
嗷嗷。那可是给羊打的针啊，针管子又大，针头又粗，人哪里能受的了。不一会
我妈妈就浑身发烫，额头上的汗珠子都有豆子那么大。妈妈热的脑子都快不清楚
/ Y3 w: p) ?* J$ |. H了，看人也变的朦朦胧胧的。那两个叔叔走向前来，其中一个一把撕开我妈妈的
/ s! Q4 L: J+ H胸襟，扯住胸罩带子往下一捋，妈妈胸前顿时露出两只雪白的大咪咪。另一个则
% l7 ?( ^' ~/ }绕到妈妈身后，去扒我妈妈的裤子。」
& C; u+ {/ N! F3 t
# |8 @5 S9 V: m. R
　　「那两个叔叔连羊都日，肯定是想日屄都想疯了。他们一看见我妈妈主动送
上门来，而且又被我妈妈发现了他们的秘密，他们不把我妈妈日了才怪呢。也是
+ E# `% p! f# j/ }- G6 X( F事有凑巧，偏偏这个时候，婶儿在门外叫了一声。」
. J1 O8 D$ g" S0 J. N/ g3 n1 a
- C+ o8 O) h- `  z' D
' D5 ~+ o( v- }# L　　「那两个叔叔本想置之不理，先日了我妈妈的屄再说，婶儿却又喊到你家的
4 p- T# v6 Y9 v! D2 V" }$ V猪羊都跑光了。那两个叔叔这才急了，也顾不得日我妈妈了，匆匆赶去前院。只
见他们用来圈猪圈羊的栅栏门大开，连外门也是敞着的，他们家的猪羊果然都跑
了出去，有的都窜出了巷子口。而婶儿就站在他家院子外边，束手旁观，一副神
6 |0 a6 R0 E1 b5 _8 a3 [# M气劲儿。那两个叔叔看了一眼婶儿，撒腿追了出去，又是撵羊又是撵猪的，折腾
的够呛。」


5 O2 W2 ?$ t$ H1 x　　「姐姐说她正在家里做作业呢，婶儿隔着院墙对姐姐招手说：」妮子，你过
来，婶儿告诉你一件事。『姐姐放下铅笔走过去，问婶儿什么事。婶儿说：「你
妈妈被羊抵了，你快去给你爷爷说叫他去村西头羊贩子家里看看，晚了可别让他
们把你妈妈抬到案板上，当羊一样活剥了卖肉哦。』姐姐一听就着了急，她慌里
+ m/ c7 J' e+ P0 J# S慌张的跑到爷爷家里，喊了声爷爷就推门进去。里面的情形让姐姐吃了一惊，张
8 t) c3 E. C1 M& O/ x大眼睛说不出话来。」

4 X% s3 T! N' Z" ]
5 h% |  b7 G( V4 K　　「只见爷爷浑身光溜溜的趴在床上，好像游泳一样，腚还一拱一拱的。他旁
" S4 ~/ ?/ Z+ u$ w2 ^1 m边扔着好几件女人的内衣裤，有的展开，有的揉作一团。姐姐一开始还以为爷爷
( r  H2 y5 d% N" y9 y在日床呢，等爷爷火烧屁股般的从床上爬起来，她才看到爷爷身子底下还压着一
1 O2 C2 A' Y7 X+ {) x8 f套漂亮的女人衣裳。那衣衫裤子是按人的正常穿着来分布的，衣衫的纽扣解开，
7 G* P% o; n# K7 Z9 c" N1 V9 H里面裹着一件胸罩，裤子的拉链拉至最低，开口处露出一件女人的内裤。姐姐认
得那身衣服前几天还见婶儿穿着的，胸罩内裤却是我妈妈的，爷爷居然在抱着婶
0 K+ h4 {6 E1 }儿的衣服日我妈妈的内裤。」
0 N" C6 s4 z& V8 m6 e) `
+ B# o) s2 ]: H
　　「我早就说了，爷爷想日婶儿还日过我妈妈，不过那时他还没日到我妈妈呢。
6 W4 X) e$ l' O7 {: _就从那天妈妈被那两个叔叔打过淫羊针后，我妈妈就经常给我爷爷日着玩了。姐
姐说爷爷赶到那两个叔叔家时，妈妈正昏倒在地上，两眼反白，四肢痉挛，脸红
# i( Q7 l2 V/ N% `) d的像熟透的苹果一样。她两只雪白的大咪咪上香汗涔涔，汗流浃背，而且还在不
9 |! m* O$ z0 E4 P4 C; H6 J断的往外冒，额前的头发都湿的一绺一绺的。」
9 {6 x( v2 Y$ u5 Y# v+ y2 g0 u
: l* V6 c- h+ A# r
# y" `& ~9 C+ U  S# k5 K　　「爷爷一路把妈妈连抱带抗的弄回家里，抛到床上，回头吩咐姐姐：」妮子，
% G' s) }1 }' F; N1 }' |你妈妈生病了，爷爷要给她打针，你在外边守着千万别进来。『说完放下布帘。
) Z# b/ P( X( M- Y. q/ D% N+ K$ f4 Q姐姐心里纳闷：爷爷又不是大夫，他也没有针管子，怎么给妈妈打针治病呢？姐
: |/ P5 A, V% R0 S3 G姐将布帘拨开一条缝往里看去，只见爷爷一边解着裤腰绳子，一边走近床边，裤
% A# e% m( y+ I/ l- p7 R3 p* y% r子还没扒下来就扑到妈妈身上抱住妈妈又亲又吻。

: Z; Y" h$ v8 [9 }
7 i% k, L- v! M1 p4 j, R1 n; q　　爷爷张着大嘴不断的在妈妈的脸蛋上，脖颈间啃来啃去，好像要将妈妈生吞
  `" l9 F) i6 N% F- g活吃了一样。他的手掌则握住妈妈的大咪咪又揉又捏，妈妈的咪咪上本来有很多
0 O6 g4 S  z( H6 v汗珠，被爷爷一弄，更是湿水淋漓滑不留丢。「爷爷抓摸了一会妈妈的大咪咪，
. B" T& P  c( N4 _, r' Z又用嘴去啃，含住妈妈的咪咪头吸的『啵啵』直响，就像吃婶儿的咪咪时一样。
/ [; Y# \- @- W妈妈身上还穿着衣服，老是挡爷爷的嘴，爷爷一生气『哧啦』一声把妈妈的衣服
一撕到底，连胸罩带子都给她拽断了。这一下妈妈完全敞开了怀，爷爷吃起来就
- q; H6 Y$ g6 n& ~7 X- F3 B方便多了。

+ @" H3 [* I( |0 k" a
　　他不但吃妈妈的咪咪还舔妈妈的肚皮、小腹一路向下。碰到裤腰边缘，爷爷
* n+ B* h# V& @% _& d像发疯一样扯开妈妈的腰带，拉开裤链，连同内裤往下一扒，妈妈白嫩嫩的肌肤
$ Q5 q5 g: i) F; o" k上露出几根乌黑的屄毛。爷爷看的一呆，他呼呼的喘着粗气，插指进去掌心捂住
妈妈的屄毛，手指在下面抠摸了一阵子。等爷爷抽出手来时，他几根手指头湿淋
淋的沾满了水。爷爷把手指头放进嘴里舔了舔，表情愈见亢奋，他额头上的青筋
一鼓一鼓的，脸上不停的淌汗。「

$ o' Z9 f% U9 ]. H7 B: o. h5 A5 b. ?
　　「爷爷一手扳住妈妈的肩膀，一手放在妈妈大腿外侧往自己身边一拉，就将
妈妈翻了个个，由仰躺变成了趴伏。爷爷站起身扯掉妈妈背上的衣服，手臂从衣
袖里抽出来。紧接着两手抓住妈妈的裤腰往后一扒再往上一提，妈妈的双腿被甩
/ C. Y; i+ x& e: V( f# g! b" o了起来，等落回床上时，妈妈已是光溜溜的了。
# N# Q2 i, W- o  m' i( j% B0 |

0 l# }* B* z: f/ a6 K' z# N/ d　　爷爷可会操了，他扒光了妈妈的屁股以后，用脚在妈妈肥软挺翘的光腚上踩
/ v6 O( C" M3 O9 J$ I1 }了踩，踩的妈妈直哼哼。这还没算完，他一把抱起妈妈的屁股，两手掰开妈妈的
腚沟子，伸出舌头舔妈妈的腚眼，舔的妈妈又是一阵哼叫连天。爷爷也不嫌赃，
9 @- `) y. w. q9 c+ m- A7 e舔了妈妈的腚眼又去舔妈妈的屄。妈妈屄里流了好多水，湿答答的一片，屄毛都
7 Q& @8 Y# e% i沾在了屄上。
# @4 m  {- H7 }) N; A

; s% W4 y4 R3 Y* Z　　爷爷一舌头舔下去，舔了一嘴屄毛，他『呸』的一声将屄毛吐掉，接着再舔，
( o: E3 A% F3 a, L* g还是有屄毛碍事。这回爷爷学精了，用手把妈妈的屄毛向两边拨开，再舔就只舔
屄了。妈妈的屄越舔水越多，『哗哗』的往外流，爷爷就用嘴堵住妈妈的屄，舌
头在妈妈屄里游来游去，有不少水都被爷爷『叽哩咕咚』的喝进了肚子里。「

9 u: S0 \5 v' }) E" p; N) z
* {; @! o' Q& ~  }4 A; P/ g- I

2 [; ]: @" ^) G3 ^# k　　「妈妈一直撅着腚让爷爷给她舔屄，她的脸蛋愈发红艳，嘴里『嗯嗯啊啊』
4 _! r+ L6 y1 c! i2 j. P$ j; g的叫个不停。可能她觉得痒吧，爷爷一舔的急了，妈妈的腰就乱扭乱拱。过了一
会爷爷直起腰来将他脱了一半的裤子完全褪去，把他的屌露了出来。爷爷的屌又
8 R! H2 [! d# j& @: {粗又大，屌毛也多，那屌就在屌毛中间斜向上伫立着，硬梆梆的一看就知道坚挺
! Q" B4 P0 R. c4 b7 n' J有力。爷爷用手压直他的屌，慢慢的对准了妈妈的屄。」
5 w5 O! `5 k* o; v# e6 M' o* @9 Z


% k) x$ F' i$ L* z: f
& h+ B6 M  H2 G. T9 I